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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支军队靠挤马粪中的水活命,却成2000年大汉军魂,全靠一个女人

    2024.04.19 | 历史网 | 次围观

    谜一样的车师人在历史的长河里,等待着各种种样的关于他们的正确答案。这是因为,在我国的古籍中,除了在一些政治、军事事件中提及车师人之外,对于车师人的社会生活、文化成就等领域的记录接近于空白。但是,在这个模糊的轮廓里,有一个女人的形象却是清晰的,尽管人们叫不出她的名字,但她却帮助汉军抒写了一段英雄的传奇故事,在两千年的历史长河里绝无仅有,让人肃然起敬。

    公元75年,一支汉军正在西域与匈奴苦战,率领这支汉军的叫耿恭。耿恭是将门之后,耿弁之孙,耿广之子,耿秉之堂弟。公元74年冬天,耿恭奉命随军出征西域,打败和收降车师国后,汉朝大军回国了,耿恭被任命为戊己校尉,驻屯金蒲城(今吉木萨尔)。这支留守西域的孤军在与匈奴人的首战告捷之后,耿恭移师疏勒城(今吉木萨尔),匈奴人很快将这座孤城围了个水泄不通,并切断了城外的水源。

    在这种情况下,耿恭仍然率领部队与匈奴作战,城里没水,战士们就靠从马粪里挤出的水里维持生命(笮马粪汁而饮之);粮食都吃完了,战士们只能把由皮革制成的铠甲煮烂了来充饥(食尽穷困,乃煮铠弩,食其筋革)。匈奴人前来招降,耿恭杀了他们的使者,在城墙下烤其肉,岳飞《满江红》“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即典出于此。

    军人的精神与使命让耿恭和他的军队困守西域近1年时间,这1年中,他们几乎每天都与匈奴作战,最终由几千人变成了几十人,但大汉的旗帜依然在疏勒高高飘扬。甚至,围困他们的匈奴首领也被“震怖”,哀叹说:“汉兵神,真可畏也!”

    英雄的故事就这样流传在了西域的大地上,但人们却淡忘了在这个故事里还有一个女人,车师人的王后。《后汉书·耿弇列传》中,当耿恭与他的士兵在疏勒城陷入绝境时,有这么一句:“后王夫人先世汉人,常私以虏情告恭,又给以粮饷。”很显然地,没有这位车师的王后,即使这支汉军部队靠笮马粪而饮、食马鞍以作战,也是很难活下存活来的。

    这个女人是个什么样的呢?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话题就这样被我们撩开了。

    不管我们承认与否,车师人在秦汉时就有了较高的文明,而今天吐鲁番市的交河故城就是最好的证明,也是他们建立起自己“国家”的见证。2013年11月,考古人员在新疆吐鲁番胜金店古墓群发现的古代干尸,或为古代车师人,约为距今2200年至2050年前的西汉时期。干尸身着织锦、毛织物、丝绸和皮制品均颜色鲜艳,保持较为完好。考古人员认为车师人的手工制品惊天下,毛纺织物是他们主要的服装材料,也是每个车师家庭中主妇们必须完成的重要手工制品。车师的女人们捻纺出的毛线细匀,手织的毛布平整,有平纹、斜纹,而且还采用了“通经断纬”的技法,彩色毛纱和造型美观大方的条纹、三角纹,技艺非凡,巧夺天工。这不仅是研究车师人毛纺织技术的珍贵标本,也是中国纺织业发展历史上光辉的一页。

    车师的王后在领着车师的女人们捻纺毛线的同时,也把自己打扮得非常漂亮。今天的考古材料证明车师女性不但容貌秀美,而且相当注意形体修饰,她们头戴发套,插配木笄,贴身长布衣,平整、柔软,外套皮大衣,细长的袖,两手并不插入其中,而是作为增加美感的装饰。在交河故城沟北、沟西的车师王族陵寝中,还发现了不少随葬的鸟兽纹黄金颈饰、衣饰、宝石、胸针和金质兽纹足腕饰片,充分展示了车师贵族女性的审美情趣。

    就这样,一个活脱脱的车师王后渐渐浮现在了人们的眼前,她像歌里唱的那样“不肥也不瘦”,头发在发套中也被“高贵地盘起”,插着木笄,戴着宝石,在宁静的美丽中带着脆脆的声响。在这声响里,她毫无疑问成了引人瞩目的。而当我们向她投去目光,只见她穿着“羊毛衫”,穿着皮大衣,恬静地站在西域的土地上,向我们投来微微一笑,尽是对我们美好的祝福与祈盼。当年,耿恭和他的部队被围困疏勒城,她派人向他们提供粮食与情报,而后遥望疏勒城时一定也是这个样子。她就这样在历史的长河时里美丽了两千年。

    关于车师人的种族和语言今天还未完全研究清楚,他们既有白种人的特征,也有蒙古人种的特征。占主体地位的白种人,颅骨偏长,面面较狭,眉弓突出,鼻首强烈隆起。而具有蒙古人种的特征那一部分人是新疆许多绿洲常见的,与新疆的地理位置密切相关,是蒙古人种与欧洲人种相互依存、聚合的人类学现象,东来西往,民族或者说是人种整合的历史在这些人身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今天的考古材料对于车师人的历史文化虽有一定揭示,但人们也只能看出个大概。很显然地,那位帮助过汉军的车师王后,属于车师人中的后者。她的身上流淌着汉人的血脉,但嫁给能车师王并成为王后,她或多或少已经是车师人了,而默默支持心中的英雄,更多是她对故国大汉的认同。而我们的历史分明是在这里淡忘了这个身上流淌着汉人血脉的女人。

    公元75年冬天,东汉王朝派出部队营救耿恭和他的那些已经被困一年的部队,上演了一场两千年前中国版的《拯救大兵》。开门,援军与守军相持涕泣,而此时耿恭的部队只剩下了区区26人。回家,大雪漫天,这26人于第二年三月到达玉门关,13人在路上变成了冰雕,仅剩13人。《后汉书》:“发疏勒时尚有二十六人,随路死没,三月至玉门,唯余十三人。”这就有了我们后人所说的“十三壮士归玉门”,他们虽然“衣屦穿决,形容枯槁”,但却成了成人敬仰的大英雄。

    今天人们对于耿恭困守西域的历史评价是:翻遍史书也很难再找到,纵使九死一生也难以形容。都认为他们在西域的那段岁月是一个奇迹,铸造了中国2000年前的军魂。然而,那个女人呢?也许,她独自来到空旷的戈壁,面对汉军困守一年的城池,被匈奴人占领,只有泪流满面了————虽是异国的王后,但她始终没有忘记自己“先世”是汉人。

    车师初名姑师,始见于《史记·大宛列传》。虽不如楼兰般声名显赫,车师但却与楼兰一样,具有同样久远的历史,同处古丝绸之路的战略要道。他们建城于吐鲁番盆地,掌控罗布泊以东、以北直到现天山北面的乌鲁木齐、奇台、吉木萨尔一带广阔地区。在匈奴与汉夹缝中的车师国犹如一叶扁舟,随着大国的强弱盛衰而摇摆。其国分为前后两王庭:前王庭治交河城(今吐鲁番雅尔湖畔之交河古城);后王庭治务涂谷(在今吉木萨尔南山金岭古道中)。

    汉朝与匈奴争夺车师主要有这三个方面的原因:第一,由于车师所处战略地位十分重要——向北可以遮阻汉王朝通向乌孙国之交通路线;向西又可制止汉朝通向焉耆、龟兹、疏勒之通道;向南又可节制楼兰(即今罗布泊附近)而控制西域之门户。第二,前后车师王庭非但地处军事、政治、经济等战略地位非常重要,而且皆属天山南北绿洲地带,土地肥沃,水源充足,是发展农牧业生产的优良地区。第三,车师前后王庭“多田积谷”又靠近匈奴,匈奴怕汉将之“必害人国,不可不争”。

    公元前62年汉遣2500吏卒屯田交河,并置戊己校尉专管屯田积谷,汉朝才终于控制了交河。中华史籍中许多文臣武将的赫赫战功,都是在交河故城建立的:李广利">李广利、李陵、赵破奴、郑吉、班超……在漫长的1600年岁月里,交河几乎每两三年就要有一战,每十来年就要有一场大战……

    公元450年,匈奴人沮渠安周乘车师王车伊洛协助北魏出兵焉耆之时,围攻交河。历时8年,车伊洛之子车歇苦苦死守,终因城中粮草耗光不得不投奔焉耆。车师国就这样亡了,然而,车师的王后却曾经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在遥远的边疆,不肥也不瘦,也把自己美丽成了我们的英雄。(文/路生)

    单字解释: 这 支 军 队 靠 挤 马 粪 中 的 水 活 命 却 成 年 大 汉 军 魂 全 靠 一 个 女 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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