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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广打仗水平差,出征不是迷路就是全军覆没,有好名声只因司马迁

    2024.05.02 | lishimi | 次围观

    历史会把一切逐渐还原的,并非写史的人写成啥样就是啥样。今天看来,射穿石虎的李广打仗水平差,出征不是迷路就是全军覆没,能有好名声仿佛是与司马迁有着某种说不清的关系。他在边疆当了7个地方的太守,都没啥建树,实在算不上什么“龙城飞将”。而射穿石虎的故事也可能是假的。

    看惯了内地风景的人,一定对沙漠戈壁充满了奇异的想象。而我,在这里想到的仍然是更多的战事,当岁月的风顺着它的手指在大地上刻出一个个的雕像,人们仿佛看到的是当年那些热血军人们出征的影子。

    乌拉特后旗宝音图苏木驻地南4公里处有一处风蚀景观,这是一处由紫红色砂质泥岩风蚀形成的自然景观。川井,蒙古语意为戈壁滩中高耸起来的建筑,这座风蚀景观因形状酷似烽火台,因此被称为川井烽火台。

    驱车来到这里,远离10公里就能看见广袤的荒原上矗立的这座红色巨柱。它原来的高度约100米,占地200平方米,经多年风蚀,现高约40米,占地100平方米。走进风蚀景观,你才能看到它的形象,外形壮观而不可攀。从不同角度观望,它似昂首远眺的骆驼,又似极目眺望的牧羊女,形成了独特的大漠景观。而围绕着这块巨石底部的蓝色哈达,长达数百米,草原上牧民为大自然鬼斧神工送上了一颗虔敬的心。

    当朔风送走了战马,壁画在时光里失去颜色,谁会想到,也许那些曾经在这里征战的古代将士会将巴音戈壁的石头镶在自己的剑柄或者刀把上,并在外衣内藏下心中的边关冷月,让多少刻着生死的沙子被后人写成唐诗。

    长久以来许多书籍对“龙城飞将”的注释为“李广”,但也有很多人认为“龙城飞将”应指汉武帝时期的名将卫青。因为,卫青打下了龙城,而李广至死都未到龙城。2003年,初中语文教科书中对“龙城飞将”的注释做出修改:“龙城”指奇袭龙城的名将卫青,而“飞将”则指威名赫赫的飞将军李广。“龙城飞将”并不单指一人,实指李卫,更是借代众多汉朝抗匈名将。

    同样是我们的课本,小的时候就读到了“李广射穿石头”的故事,当时我们信了,长大后当了兵,我们似乎还很佩服这种神勇,而当在某一天里,我们拿着当时已经很先进的冲锋枪对准石头并且射击后,发现自己上当了——这个世界上从来就不可能有箭射穿石头的事情,除非那石头是一团面。

    龙城,匈奴人祭天的地方。它随着匈奴人占据的土地而不断地变换着位置,但有些人硬要把它说成匈奴的著名城堡。还说,匈奴人在龙城祭祀龙神故名龙城,其地在今蒙古人民共和国鄂尔浑河西侧的和硕柴达木湖附近。

    其实,作为游牧民族的匈奴,压根就没有固定的城堡。所谓龙城,只是指匈奴各个部落首领所在地,或者说军事主力所在。卫青征伐匈奴,直捣龙城,也就是说打到了匈奴的主力或者王庭所在。人们都说这个龙城在漠北,当然不会有错。但是,匈奴人占领河套时,他们的龙城又在哪里?回答虽说没有具体的地点,但其在河套地区是无疑的。为什么就让最后的那个龙城成为龙城,而忽略了以前的龙城呢?匈奴最早的政治中心在今内蒙古五原县,匈奴人把这个地方当成龙城,用来祭天也是有可能的。

    另外,有人说龙城在辽宁,也有人说龙城在山西,更有人借李广之名说龙城在甘肃,原因是所谓“飞将”李广是甘肃天水人,而我们前面说到的王昌龄的那首诗将“飞将”与“龙城”巧妙地连在了一起,所以,天水也就成了龙城。如此天不怕地不怕的演绎真让人无语。

    其实,王昌龄诗的意思很明显:只要龙城飞将在,胡马就可能不能越过阴山。李广当年守城的地方在今天山西的南部和辽西(右北平),离阴山较远,李广在守城时根本无暇拒“欲度阴山之胡马”。

    阴山以南的河套平原,就是朔方一带,对汉匈双方来言,都是一个典型的战略性进攻基地,而汉武帝之所以能建立朔方城,正是因为有卫青收复河朔之地(即河套平原)并且“全甲兵而还”这一奇迹般的胜利。所以,也只有卫青才可以“不教胡马度阴山”,而他也就是名符其实的“龙城飞将”了。

    李广于公元前166年以良家子的身份参军,跟随大将军周亚夫平定吴楚七国叛乱,可以说是李广军旅中的一个辉煌点,但他却因私自收到梁王的印绶而无法得到封赏,把这弄成了生命中的一个污点,被汉景帝发配到了边疆。这本是一个建功立业的好舞台,但李广却在边疆转了个圈,当了七个地方的太守,也没什么建树。

    汉武帝登基后,李广被从边疆调回宫内,任卫尉,掌管宫廷禁卫,应该算是皇帝的亲信,很走运的。公元前133年,汉武帝发动马邑之围,已经有三十三年兵龄的李广以骁骑将军的身份参战,地位已经是相当的高了。

    这根本不是司马迁说的李广运气不好,总受不到重用。

    公元前129年,汉武帝给李广、公孙敖、公孙贺、卫青四人一人一万骑兵,出塞打匈奴,但李广却弄了个全军覆没。司马迁为李广开脱,说他树大招风,招来了匈奴的主力,寡不敌众,身受重伤,才导致全军覆没的。这在我们今天看来真是个让人笑掉牙的问题:被俘的李广趁匈奴人不备,飞身而起,箭毙追兵,他的伤到底有多重?也难怪今天有人说李广正是因为这次如风般飞快的狼狈逃跑相,才在匈奴人那里得到了“飞将军”的大号。而司马迁在解释这个时候却说,那是因为匈奴人很怕李广,但有人就此发问:匈奴人的脑子都没进水,为什么就怕一个逃兵呢?

    一个自诩勇猛的武将,部队全部战死,自己却疾风扫落叶般地逃了回来,这样的人能让人怕吗?要知道,在古代主将被俘是一种奇耻大辱,而一个军团的主帅,全军覆没,自己却没死,恐怕是对军团的主帅人品的极大讽刺。

    在家闲着没事呆了两个月后,李广接替韩安国">韩安国驻守右北平,也没见给谁干什么,但司马迁却在《史记》里为其大吹特吹:“广居右北平,匈奴闻之,号曰‘汉之飞将军’,避之数岁,不敢入右北平。”

    公元前121年,河西之战,汉武帝又给了李广一次建功立业的机会,让张骞和李广一起出右北平牵制左贤王。李广求功心切,将大军交给张骞,自己率轻骑兵轻装突击结果被围。司马迁生动地描写了李广的机智勇敢,如何与敌军周旋,如何如何神勇,但结果是,张骞率大军赶来,解救了李广。

    公元前119年,漠北之战,李广一出东道便迷了路,只能在大漠里转圈圈。一个将军,在战争的过程中迷了路,如果说是运气不好那就不是将军了,只能说是水平差,但司马迁却把李广自杀的原因归结在了“大将军又徙广部行回远”上,让卫青背黑锅,成了逼死李广的罪人。

    李广的悲剧看似天灾人祸,其实是一种必然的规律,映衬着一个大的时代环境,那就是汉军由被动防御战到骑兵主动野战争锋,以李广为首的一批将领的军事素养都秉承着中原汉人一贯的步兵军队和战车配合的理念,而这样的理念恰恰和汉武帝的战略设计背道而驰。

    汉武帝是一个很有想法的人,至少在军事上是很有天赋的,汉军的大战略方向都是由他一手制定的。汉武帝从马邑之围中吸取教训,深刻地明白和匈奴的作战不是一次埋伏,一次按部就班的战斗就能解决的,所以从马邑之围后,汉武帝一直致力于汉朝骑兵军团的建设,他要用骑兵用汉朝强大的国力,在马背上用会战和野战去消灭游牧军团。正是这种理念促使汉朝在作战方式上的转变,淘汰了一批很有实力但是过时的老将,首当其冲的就是公孙敖和李广,这也就解释了为何每次李广出战不是迷路就是被围,公孙敖也是频频出错——当汉朝放弃战车和城墙奔向大漠的时候,很多事情就已经注定了。(参见忆鸣《李广,把龙城飞将还给卫青》)

    至此,人们都能看出李广与阴山没有什么关系,反而觉得作为太史公的司马迁和他有着某种说不清的关系。而当司马迁把李广射穿石虎的事写进《史记》,我们也就只能说他是一个想象力极为丰富的文学青年了。倒是卫青在奇袭高阙越今巴彦淖尔乌拉特后旗,涉流沙捣龙城,充满了英雄的气概。

    祖国北疆的阴山需要龙城飞将,但那是卫青,不是李广。(文/路生)

    单字解释: 李 广 打 仗 水 平 差 出 征 不 是 迷 路 就 是 全 军 覆 没 有 好 名 声 只 因 司 马 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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