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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华夫人怎样侍奉两代皇帝的?

    2024.04.11 | 历史知识局 | 次围观

    隋主杨坚死后,杨广登基,史称炀帝。炀帝初即位,事务繁多,足足忙了十多天,方觉清闲,不觉勾起了一件心事,思念起了宣华夫人。便在心头盘算,怎样前去见她,方能成就好事。又害怕她性烈不允,弄出事来,反倒不好了。正在想着这事的时候,有人来报,说是宣华夫人失手打死了派去的宠婢小鸳,便心生一计,并叫宫女依计去办。

    宫女回去后,告诉宣华夫人,说是炀帝大怒,有意责罚。宫女满以为一番有声有色的假话,宣华夫人听了,少不得花容失色,珠泪纷披。哪知宣华夫人早存死意,巴不得炀帝赐死,听说炀帝如此大怒,不觉心花怒放,喜上眉梢,便冷笑着说:“我正待圣上发落,任凭处理。”

    宫女见宣华夫人这样安闲,大失所望,悻悻地不发一语退去了。宣华却伸长脖子,静待炀帝赐死的消息,偏是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倒累得宣华夫人心神不宁了。

    看着夕阳西落,接近上灯时分,还是没消息传来。宣华不禁暗暗叫苦,难道打死了他一个宠婢,仅怒了一回,便算了结,不来加罪了不成,这明明是不怀好意。她正胡乱猜疑的时候,忽见一个内侍到来,口称奉了旨意,赐与宣华夫人金盒一只,立待拜受,方能回去复命。

    宣华见是赐来金盒,还立待拜受,料定盒中定是鸩毒,不觉又喜又悲,喜的是虽丧性命,却可保全了名节;悲的是红颜命薄,死得这般的惨苦。当下便含了泪,嘱内侍稍待,便退到了里面,更换了衣服,梳起了云鬓,装扮整齐,想着从容就死,守住了清白。

    那个内侍,见宣华在里边挨延了好长时刻,便连连催促,只见宣华夫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自头上换起,直换到脚上,俱是全新的锦绣,越发显得丰致如画,娇艳动人。只见她盈盈走近前来,缓缓地跪下,口称贱妾遵旨。内侍以为宣华中计,哪知她内心想法,见她口称遵旨,明明就是承允了圣意,遂将金盒授与宣华,返身而去,复命炀帝。炀帝问起宣华情形,内侍便依实说了,炀帝自是心中十分快活。

    宣华夫人接了金盒,立起身子,随即从容对众宫女说:“我因一时之愤,失手打死了圣上宠婢。圣上宽宏大量,命妾饮鸩自尽,你们不必惊慌。”随手将金盒盖儿轻轻揭开,但是看到盒中的东西,众宫女同时拜伏,欢呼恭喜夫人。

    宣华夫人却惊得花容失色,珠泪纷纷滚落,手抖个不停,手中金盒把握不牢,一下跌落地上,只见从盒中滚出了一个彩色的同心结子,花花绿绿的耀人眼睛。宫女们赶忙拾起,就口吹去灰尘,依旧装入盒中,还放在了宣华夫人的枕畔。

    宣华夫人万万没有想到盒中竟不是鸩毒,而是一个同心结子,自己竟不先启视,拜称了遵旨,也就意味着自己应允了同炀帝结为同心,如何再有颜见人。想到此处,不禁伤心流泪不止。众宫女见她看了同心结子,反比先前当做鸩毒来得伤心,便有一个宫女上前劝道:“夫人正该欢喜,怎么反而伤心了呢?”宣华长叹一声说:“你们有所不知,我曾受先皇雨露,理当守节终身。现今圣上与我的名分,当为庶母,怎可做出乱伦的事来?圣上年轻脱略,不顾大节,我怎能忘了廉耻,和今上苟且,岂不叫人羞死。适才内侍赍来金盒,我还当做圣上为了宠婢小鸳的事,赐来鸩毒,倒觉甚是欢喜。哪知圣上竟以同心相许,我又遵旨拜受。你们替我想想,怎么叫我不悲伤?”众宫女才刚明白过来,恍然大悟,顿时议论纷纷。其中有一宫女,唤做玉圆的,却是生性慧黠,能言善语,当下暗暗使了一个眼色,众宫女纷纷退出,只留玉圆一人。

    玉圆便将宣华夫人扶到榻上躺下,添上了炉香,点明了宫灯,站在榻边,也不出言劝慰宣华,只顾不时地叹息。宣华听得不耐烦,便问她说:“你为何只顾连连叹息?”玉圆说:“小婢适才听了夫人的话,只是替夫人可怜。怎么要生成这般美貌,以致能让圣上动了非分念头。如今夫人又拜受了同心结子,圣上不明白夫人的原意,不免就要驾临。唉,夫人和圣上,谅也是前世的孽缘,今生才会撞在一处,竟是逃避不来。依婢子看来,还是了却这笔宿债,图个来世清净吧。”

    宣华听了玉圆的一番话儿,觉得倒也有理,莫非我和今上,果有一段宿缘,才会缠扰不清,定要成就好事。想到此处,不觉心中一动,面上一红。玉圆瞧在眼里,已知宣华心肠有些活动了,便又含笑说:“自古以来的风流天子,看上了谁人,都要乐上一乐,哪管什么尊卑名分。像圣上的这个做法,前朝都有过,也不算圣上独创。前朝的事儿,人们也就是说说而已。如今夫人和圣上成就了好事,眼前众人,谁敢道个‘不’字。身后是非谁管得,让他说去好了。得过且过,乐得享受眼前的好光阴。夫人以为婢子的话对不对?”宣华暗想此话不错,便不住地点头,脸上隐隐露出了喜色,已有七八分心动。

    玉圆瞧见,心中有数,就又劝道:“夫人还是起来洗个脸,面上泪痕粉渍,混在一起,好不难受。”美人爱洁,本出天然,何况宣华夫人为人间绝色,岂不爱好清净,听了玉圆一席话,便起身下榻,走到妆台前。在玉圆的撺掇下,宣华夫人半是有意,半是无心,竟自重施朱粉,巧画蛾眉,花了半个时辰,梳妆得十分精致。

    这时突然听到宫女来报:“圣上驾到。”玉圆便拽了宣华起立说:“圣上驾临,夫人快去迎接,横竖宫中没有外人。夫人就是不出去,圣上还是要进来的,不如索性去迎接的好。”宣华夫人听了,就一任玉圆拖拽,身不由己到了外面。

    这时炀帝已经到了门前,玉圆用膝向宣华夫人小腿一撞,顺势拽了下她的衣袖,往下一拉,宣华夫人竟身不由己跪了下去。炀帝带了满面笑容,忙伸了双手,欲待搀扶。宣华急忙自起,依旧垂了粉颈,羞得莲颊通红,由宫女簇拥着和炀帝一同入室。

    大家刚刚坐定,炀帝就说:“朕尚未进膳,夫人能否给我口饭吃?”宣华怯生生说:“圣上抚有天下,六宫尽属天子,若需筵席,只命宫女传命御厨,怎的反向贱妾索取。”炀帝哈哈笑着说:“夫人说得好,六宫尽属天子,夫人便须属朕。夫人收了同心结子,更见一片深情。朕因朝事羁迟了几天,致使夫人寂寞深宫,真觉万分不安,还望夫人见恕。”

    宣华夫人听了炀帝的话,不禁面红耳热,慌忙说:“贱妾已蒙先帝恩宠,名分有关,圣上的隆恩,恐怕不能承受得了。”炀帝说:“夫人的话错了。先帝垂暮之年,赐与夫人的雨露,能有多少?如今抛下了夫人这般青春妙龄,怎禁得冷落香衾,辜负了旖旎风光。朕藉先帝余欢,相慰夫人,未始不是一番佳话。夫人何必多虑?”

    宣华夫人见炀帝说出无赖话来,只觉驳斥不是,默受也不是,沉吟了一会儿,才说:“圣上抚有六宫,若需佳丽,只要下诏挑选,天姿国色,不难到手。何必定要贱妾这残花败柳,徒遭后人评论。”炀帝仍笑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有了夫人这般绝色,哪里还能再寻得出更好的。轻车熟路不走,舍近而求远,朕可就真成了愚夫了。若说后人议论,更不在话下。朕为了夫人,险些丢了性命,尚且不惜,何论其他。夫人不必一味推辞,快趁今夕良宵,朕与夫人了结了同心好梦吧。”

    炀帝说完后,就上前去拽宣华衣袖,慌得宣华夫人向后倒退不迭,一时慌不择言,却说:“圣上尚未进膳,还是先饮酒为好。”炀帝哈哈大笑道:“好,好,朕先饮酒。”

    不到片刻工夫,已是酒菜纷陈。炀帝居中坐下,宣华也侧着身子,在一旁陪饮。炀帝原是没有什么心情饮酒,只因一时不忍逼迫宣华,暂将一团欲火压下。便擎了杯子,呷上一口,看看宣华的云鬓。再呷上一口,瞧瞧宣华的月样纤眉,看到勾魂动魄的一双媚目,不禁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炀帝拿宣华做了下酒菜,左一杯右一杯地喝了下去。酒为色媒人,炀帝已是淫心荡漾,再也忍耐不住。向左右宫女,暗暗使了一个眼色。那班宫女们,何等识趣,便一个个溜之大吉,室中就光剩下了炀帝和宣华两个人。

    炀帝见是时候了,推杯离座,借了三分酒意,走到宣华夫人跟前,一下勾住了宣华的粉颈,捧着樱桃小口,先吮咂几下,嘻嘻笑道:“夫人,你瞧这月白风清,良宵难得,快不要误了佳期,同圆好梦去吧。”

    宣华夫人如醉如痴,半羞半惧地离了座,随炀帝向绣榻走去。炀帝边走边亲手为宣华宽衣解带。宣华夫人明知推脱不过,只得闭上双目,飞红了两颊,半推半就地任炀帝摆弄。炀帝拥着宣华到了绣榻前,宣华的衣物早已委拖地上,浑身不着一缕了。炀帝将宣华推到榻上,又代她宽去了绣鞋,行了春风一度。然后,才盖上锦被,下了罗帷。不多时候,早又是春生被底,蝶采花心。到底是新皇雨露浓于旧,宣华夫人此时早已是心甘情愿,心悦意诚地下了降书,再也不想曾受先皇雨露的事了,主动从枕畔金盒中取出同心结子,挂在粉颈,贴于酥胸。

    炀帝得偿心愿,又见宣华夫人较前活泼许多,主动投怀送抱,愈发殷勤报效。两个你贪我爱,恣意快活了半宵,待到交股而睡,不多时已是金鸡报晓。炀帝好梦正浓,宣华夫人仍是香睡沉沉,以致误了早朝。自此,炀帝与宣华日日相聚,夜夜交欢,恩恩爱爱了很长时间。

    单字解释: 宣 华 夫 人 怎 样 侍 奉 两 代 皇 帝 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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