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 / 夏朝 / 商朝 / 周朝 / 春秋战国 / 秦朝 / 西汉 / 新朝 / 东汉 / 三国 / 西晋 / 东晋 / 南北朝 / 隋朝 / 唐朝 / 五代十国 / 辽朝 / 宋朝 / 西夏 / 金朝 / 元朝 / 明朝 / 清朝 / 民国 / 近代
    0

    “魏孰多士邪?”诸葛亮于蜀汉政权最悲痛的哀鸣

    2024.05.03 | 历史知识局 | 次围观

    初平中,中州兵起,乃与韬南客荆州,到,又与诸葛亮特相善。及荆州内附,孔明与刘备相随去,福与韬俱来北。至黄初中,韬仕历郡守、典农校尉,福至右中郎将、御史中丞。逮大和中,诸葛亮出陇右,闻元直、广元仕财如此,叹曰:“魏殊多士邪!何彼二人不见用乎?”庶后数年病卒,有碑在彭城,今犹存焉。——《三国志》

    公元226年——234年,蜀汉丞相统军进驻汉中,数伐中原,终难占据雍凉、关中之地。“百人被刃,陷行乱陈;千人被刃,擒敌杀将;万人被刃,横行天下。”可为何蜀汉举国之兵,主帅明锐,甲兵精锐,难有作为?

    天下征伐,两者甚重:一势二望,所谓势指势力,望指名望。“兴复汉室,还于旧都”,蜀汉政权之合法性毋庸置疑且出师有名,那么名望与征伐无功关联不大。讲目光放于势之一字,势力包含多种因素:人口、财货、人才、国土面积、山川地势等等。六出祁山,漫漫岐山道浸透着无数蜀人的汗水、血水和泪水,一切努力皆成泡影,久伐无功,便由此由魏蜀吴三国国势决定。

    诸葛亮未出山之前便在《隆中对》中提出了:先取荆州为根基,再取益州成鼎足之势;一军出荆州北攻宛、洛;一军出汉中取关中攻长安的战略构想。公元219年,关羽兴兵攻襄樊,为吕蒙所袭,兵败身死,南郡、武陵、零陵不复为蜀汉所有,隆中对的荆益互为依托,两军齐攻长安、洛阳的战略构想彻底破灭。诸葛亮北伐之时蜀汉经历失荆州、夷陵两次惨败:土地空前流失、成军人口不足、失去荆州钱粮供给、国力日渐衰弱。出汉中,六出祁山的北伐之行为八百里巍巍秦川所累,入蜀难出蜀亦难。绵延上千里的崎岖山路阻挡于前,北伐之行,劳军远征,补给难持,江河日下的蜀国国力已难以支撑大举北伐的国力损耗。

    秦据关中取巴蜀而兴;汉高祖占汉中取关中而昌;蜀汉失荆州而衰。纵观西部北部而兴之势力关中、蜀地、荆襄、宛洛得此二者方有实力逐鹿天下。蜀汉难兴,在于荆州之失,钱粮赋税,成军人口,文武肱骨,战略纵深皆失。定南中、出祁山、欲取陇西便是这位鞠躬尽瘁的大贤恢复蜀汉根基所做出的战略布局,此时的蜀汉太需要稳定的后方,足够的战略纵深,出兵的桥头堡了。陇西能否攻陷并长久拒守,便是蜀汉出兵能否对曹魏政权构成实质性威胁的决定性因素。汉中可为蜀地屏障,作为北伐桥头堡战线太长。若得陇西,其民悍勇,多可用之;马匹盛产,可弥补蜀军军种缺陷;东入关中,千里坦途,长安危矣。六出祁山,关键在陇西,比起如水中之月的“子午谷奇谋”,陇西得失才是蜀汉兴复之命脉所在。六出祁山直至五丈原星陨,蜀汉攻陷的陇西之地终难久守,汉室复兴无望。原因便在蜀汉大幸,蜀汉不幸。蜀汉之幸,幸在有大贤殚精竭虑。蜀汉不幸,北方已定,不同于秦取巴蜀,西汉得关中的诸侯混战局面,北方皆魏,何其之悲?“魏蜀多士邪?”便是这位绝代智者对于中兴汉室前途渺茫的悲鸣,也是失荆州之后蜀汉政权前景无望的真实写照。“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以史为鉴,但凡欲成大事者,必不畏艰险,审时度势,持之以恒,而后成事。

    单字解释: 魏 孰 多 士 邪 ? 诸 葛 亮 于 蜀 汉 政 权 最 悲 痛 的 哀 鸣
    版权声明

    本文仅代表作者观点,不代表历史迷立场。
    本文系作者授权历史迷发表,未经许可,不得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