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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敬中有一个致命弱点,还因此犯了一个大错,被余则成试出深浅后,牢牢拴住了

    2022.07.18 | 历史知识局 | 次围观

    吴敬中为什么要力保余则成?有人说他是看重师生情谊,也有人说他厌倦了内战,甚至有人说他就是比峨眉峰潜伏还深、级别还高的雪山,可能跟余则成不在一条线潜伏线上,也可能直接就是余则成的上线。

    看相关史料我们就会发现,这些猜测都不太能站住脚:吴敬中原本就是我党派到莫斯科中山大学进修后叛变当了复兴社特务,他对余则成也没少怀疑和试探,左蓝之死,就是吴敬中蓄意挖坑的结果。

    吴敬中跟郑介民、小蒋都是很要好的同学,跟军统局总务处少将处长沈醉是很要好的朋友,为了取悦戴笠,吴敬中还“出卖”过一个莫斯科中山大学的同学——那位同学拒绝了戴笠的宴请,也让戎装配枪一同去“促驾”的沈醉碰了钉子。

    从哪方面看,吴敬中都不是一个以叛变为掩护打入军统内部的我方特工,于是问题就回到了原点:既然吴敬中是一个不可能回头的叛徒,他后来为什么三番五次保护余则成?

    我们将史料与电视剧《潜伏》结合起来看,就会发现吴敬中固然老谋深算,但也有一个致命弱点,他因为这个致命弱点而犯了一个大错,然后就处处被动,也算是被余则成拴住了。

    吴敬中这个弱点,在当年的蒋系高官身上好像都有,吴敬中所犯的错误,好像也不止是当年的蒋系高官才会犯。

    吴敬中又弱点被余则成抓住并加以利用,而吴敬中开始时茫然不觉,发觉时为时已晚——他就像吞了鱼饵的鲶鱼,吐钩是不可能的,就是能拉着余则成跑了。

    我们细看当年史料和《潜伏》,就会发现余则成绝非等闲之辈,他一步步拴牢吴敬中,为自己的潜伏又披上了一层保护色。

    余则成并不像我们看到的那样缺少阅历和城府,他打入汪伪七十六号特工总部,不动声色地击杀李海丰,又从容不迫地补枪,然后没事儿人一样回到办公室,神情波澜不惊,连万里浪都拿他无可奈何,只能用见不得光的手段暗中枪击。

    余则成原本是要潜伏在军统局本部的,是吴敬中主动申请,让这个深受戴笠喜爱的“学生”来“辅佐”自己。

    戴笠原本就对吴敬中不是十分信任,看到吴敬中的神情,就像瞌睡的人得了一个枕头:吴站长原本是“那边”叛变过来的,跟郑介民关系也很铁,这时候正好再楔进一颗钉子。

    这样一平衡,我们就会发现吴敬中很无奈:行动队中校队长马奎是毛人凤的人,情报处中校处长是郑介民的人,现在戴老板又把他的得意门生余则成少校派来,天津站变成了三岔口,这下可热闹了。

    吴敬中还有一个幻想,那就是余则成既是戴笠的人,也是自己的人只要方法得当,余则成就会成为自己和戴笠之间的纽带和桥梁,却没想到余则成原本就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他也要利用戴老板的威势,让天津站所有人都对他心存忌惮。

    余则成是很会借势的,他虚构“临行前戴老板请我吃饭”,说得轻描淡写,却惊得马奎下巴差点脱臼。

    跟夯货马奎的一根筋不同,余则成对吴敬中表现出了足够的尊敬,一见面就送上了“从古墓挖出的”宋朝夜明珠,一下子就让吴敬中把他当做了乖学生——从孔子收取学生一捆干肉(束脩就是一捆干肉)开始,这就是礼貌和心意的表现。

    也正是那颗宋朝的夜明珠,抓住了吴敬中的心,也让余则成抓住了吴敬中的弱点:原来我的这个曾在军统东北区当过区长的老师,跟那个东北督察室主任李维恭是一样的爱好。

    余则成没看过《渗透》,也不知道“店小二”许忠义和“齐公子”齐思远是怎么玩儿死老师李维恭的,笔者在这里只是打个比方:区长站长也好,督察主任、处长也罢,天下特务将军一般黑,吴敬中顶多算灰肚白脖乌鸦,用不了多长时间,也会变得黢黑。

    吴敬中喜欢“收藏古董”,更喜欢玉座金佛和斯蒂庞克,用吴敬中的话来说,就是“车谁不喜欢呀?”

    余则成趁热打铁:“您说现在钱还是钱吗?就是纸啊,只有美钞和金条才站得稳、敲得响!”

    吴敬中被敲得响的金条美钞敲晕,在余则成面前就已经站不住了,这可能也是那个时代贪墨将军的常态。

    早在收受余则成宋朝夜明珠的时候,吴敬中就已经有了跟余则成“同甘”之意,后来合伙敲诈穆连成,更是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飞不了余则成,就蹦不了吴敬中,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捅到戴笠那里,受重罚的是“主谋”吴敬中,“从犯”余则成顶多被他的“戴主任(戴笠很喜欢特训班学员叫他主任)”罚酒三杯。

    吴敬中被余则成七根金条敲晕,两大车季伟民的财宝送到毛人凤那里,毛人凤也晕了:“保密局需要一百个余则成!”

    其实不用毛人凤期盼,在军统(保密局)潜伏的余则成,还真可能不止一百个,像吴敬中那样眼里只有玉座金佛、斯蒂庞克、金条美钞的将军级特务更多,吴敬中的老朋友沈醉和老同学郑介民就是其中的“佼佼者”——郑沈二人合伙倒卖一千五百桶汽油,一次就赚了一千五百两黄金:在上海以每桶一两黄金收购,用军统的汽车免费运到重庆,能卖二两黄金一桶。郑介民净赚一千两,沈醉捞了五百两,吴敬中跟他们相比,只是小巫见大巫。

    这里顺便说一句,在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黄金并没有现在这么值钱, 按照布雷顿森林体系的初始设定,1944年后一美元折合0.888671克黄金。余则成递给吴敬中那个手提箱里的两沓美钞,价值可能还要超过旁边七根金条,许忠义说于秀凝一年能分给李维恭二十万美金,那纯属浮夸,难怪李维恭一口茶水喷出来,差点没把自己呛死——那是美总统两年的薪水(1949年第三次加薪才有十万美元,此前是两万五千、五万和七万五千)。

    二十万美金换成黄金,能给李维恭铸一口薄皮大棺材,一尺高的玉座金佛和陈纳德坐的斯蒂庞克,也成了吴敬中硬不起来的两根软肋。

    余则成走一步丢下一个绳套,吴敬中乐呵呵地一个个钻进去,等他确定余则成就是峨眉峰的时候,已经挣不脱了。

    吴敬中把自己贪了进去,虽然他自认为“有底线”,好像是“不该动的一分都不能动”,但是大家肯一看,又有哪一两黄金是他该拿的?

    谢若林说得很透彻:“你看看现在那些为官的人,嘴上都是主义,那心里全是生意。”吴敬中收到的那些金条美钞古董文物,他根本就不会,也不想区分哪些是高尚的,哪些是龌龊的。

    吴敬中就像把爪子伸进南瓜里抓坚果的猴子,攥紧的拳头拔不出来,他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余则成干掉了叛徒袁佩林、救走了教授钱思明、“弄丢”了参谋钱斌,最后穆晚秋在延安的广播里亲口朗诵自己的诗歌,吴敬中也只能假装听不出来。

    不能不承认,吴敬中确实十分精明老道,跟马奎、陆桥山、李涯、谢若林相比,他确实高明了不止一筹,但是只要沾上一个“贪”字,就会露出致命且无法弥补的弱点。

    我们可以试想一下:以吴敬中的特工经验,发现余则成是峨眉峰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但是他就是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又能把余则成怎么样?

    吴敬中可以把余则成抓起来交给毛人凤,但是他却不敢赌余则成不把他们“合伙做生意”的事情抖出来。毛人凤和戴笠一个脾气,只许自己发财,不许手下贪占,如果毛人凤知道吴敬中背着自己捞了那么多好东西,还不得派徐远举周养浩跑到吴家挖地三尺?

    吴敬中是郑介民的人,而毛人凤又跟郑介民势同水火,只要吴敬中露出一只马脚,毛人凤就会露出杀机,这个风险,吴敬中可不敢冒。

    贪欲是一根绞索,吴敬中装进去就没了退路,于是余则成就成了灰堆里的豆腐,吹不得也拍不得,只能带在身边“生死与共”,祈祷这座峨眉峰别被别人发现。

    读者诸君看清余则成与吴敬中互相制约的关系,肯定也是感慨良多:在您看来,吴敬中不动余则成,还有哪些考量?如果他真抓了余则成,或者让余则成人间蒸发,他自己能全身而退吗?像吴敬中这样钻进绳套出不来的人,您是不是还知道更多?

    单字解释: 吴 敬 中 有 一 个 致 命 弱 点 还 因 此 犯 了 一 个 大 错 被 余 则 成 试 出 深 浅 后 牢 牢 拴 住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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