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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个月5战1负,初上战场的湘军,何以战力爆棚?待遇让八旗兵眼红

    2024.05.03 | 万里繁华 | 次围观

    8个月5战1负,初上战场的湘军,何以战力爆棚?待遇让八旗兵眼红

    我是棠棣,一枚历史爱好者。欢迎大家【关注】我,一起谈古论今,纵论天下大势。君子一世,为学、交友而已!

    太平天国兴起之后,清朝统治出现了全面危机。绿营兵腐朽不堪,普遍是“纪律不明”、“威令不行”、“不畏法而畏贼”、“不独战不能克,亦且守不能固”。

    经过西征军的扫荡,上游诸省绿营遭到沉重打击,不少官兵又被征调到江南大营,因此,如何改变各省空虚情状,成了清廷与官绅们的难题。

    1、湘军诞生的时代背景

    咸丰帝面对危局,曾多次下诏,动员乡绅组建团练。

    1852年9月,他任命在籍的前刑部尚书陈孚恩,帮办江西团练防堵事宜。

    1853年1月,在太平军进攻武昌前夕,任命在籍的前礼部右侍郎曾国藩,帮办湖南团练、搜查土匪诸事务。

    曾国藩奉诏于1月29日从湘乡赶到长沙,与张亮基">张亮基筹议团练事宜。

    他们提出把“团”和“练”分开,“团即保甲之法,清查户口,不许容留匪人”,所谓“练”,就是“养丁请师”,编组地方性的地主武装。他主张“练”需“择人而举”,“团”应“遍地兴办”,两者结合,才能有效保护一方。

    曾国藩自己盘踞省城,抽调各县“壮健而朴实”的勇丁,成一大团。随后,他又以罗泽南、王鑫的“湘乡练勇”千余人和长沙新成立的一大团为基干力量,另调江忠源旧部“楚勇”千余人,扩编为湘军,亦称“湘勇”。

    这些新勇,虽然是由原来的地方团练改编而来,但却与团练截然不同;团练是不离家园,不离生产,“不食于官”,而由本地筹饷供养的乡土武装,新勇则是脱离家园,脱离生产,“粮饷取诸公家”的职业军队,所以也被称为“官勇”。

    2、湘军的体制

    湘军大体上仿照明朝戚继光的营制,以营为基本单位,直接受“大帅”统辖(后增设统领,各统率若干营)。

    每营设营官一人,哨官四人,勇丁五百人,另配长夫一百八十人,合计每营六百八十五人。每哨设八队,火器队与刀矛队各半。

    火器主要有拾枪、鸟枪,全营有劈山炮队两个、直属于营官。

    湘军水师的筹组时间略晚于陆师(系1853年9月)。水师每营编快蟹船一只,长龙船十只,舢板船十只,共二十一只,员额为四百四十七人,这是湘军水师初建时的营制。

    1856年后,截去快蟹船,长龙船减为八艘,舢板船增为二十二艘,全营共有船三十艘,员额增至五百三十二人。

    每只长龙船安炮七门,舢板船安炮四门,均为六百斤至千斤的洋炮。

    各船还配有火炮、刀矛,以备近战。除兵勇编制体系外,湘军还设有管理军务的“营务处”,管理军需粮饷的“粮台”,皆直辖于大帅,分别管理全军的军务和后勤。

    曾国藩针对绿营兵的流弊,在组建湘军时,采取了某些改革措施。

    一是建立严格的个人隶属关系。

    绿营兵将弁、士兵的编制,国家有定制,将官由国家任命调遣,士兵来源于行伍,战时,由督抚提镇或钦差大臣循例行使指挥权。

    他一反绿营的上下统属关系,“以召募易行伍,尽废官兵,使儒生领农民,各自成营。”

    他以各级将领为中心,先设官,然后由官召兵,以便相互熟悉和层层控制,这样便可收到“指臂相联”之效。

    同时,应募的对象,主要是年青力壮的农民,且须有人具保,并编造清册,填写籍贯、地址和父母、兄弟、妻子姓名。

    实际上,是把“连坐法”应用于对军队的控制。这样,在伍时可以防止勇丁逃亡,遣散时可以各有所归。

    二是以高额薪饷进行利诱。

    湘军兵将薪饷普遍高于绿营。如陆师正勇,每月发饷四两三钱,较之各种绿营兵多一至四倍,营官月薪五十两,另办公费一百五十两。

    待遇既优,各勇除自用外,还可养家,于是视当兵为职业,将领也不致随意克扣兵饷,从而减少了官兵矛盾。

    通过改革,湘军消除了绿营若干积弊,一定程度上加强了内部团结,形成严格与封闭的指挥系统,从而提高了战斗力。

    曾国藩强调“治军”要“严刑峻法”,建立严密的稽查制度,以申军纪。同时,向兵士灌输“忠勇奋发”、“尽忠报效”,绝对服从长官等等。

    曾国藩在组建湘军初期,自知权轻位卑,势力不足,因此只把活动范围,限制在平定湖南境内的太平天国起义。

    1853年10月,太平军进迫武汉时,朝廷屡饬曾国藩赴援,他总是借故推委,他说:

    “此次募勇成军以出,要须卧薪尝胆,勤操苦操,养成艰难百战之卒,预为东征不归之计,若草率从事,驱不教之士,执蛊脆之器,行三千里之远,以当虎狼百万之贼,未与交锋,而军士之气,因已馁矣。…欲竭此二月之力,昼夜训练。…庶几与此剧贼,一决死战。断不敢招集乌合,仓卒成行,又蹈六月援江之故辙。虽蒙糜饷之讥,获逗留之咎,亦不敢辞。”

    曾国藩养精蓄锐,就要反扑了。

    3、湘军首秀——湘潭之战

    挺进湖南的太平军,于1854年2月27日占领岳州,迅速推进,连克湘阴、靖港,3月11日占领宁乡。

    曾国藩见势危迫,急忙率领刚练成的一万七千余名湘军(陆师十五营,水师十营)倾巢出动,大举向入湘的太平军进行反扑。

    2月25日,湘军自衡州起程,到湘潭集结,随后开赴长沙。

    与此同时,发布了《讨粤匪檄》。

    陆路湘军于3月上旬,自长沙开赴靖港、乔口,阻截正在南进的太平军。

    由于湘军大队陆续北进,太平军兵力不足,在靖港、宁乡战斗中失利,遂一度放弃岳州,自湖南撤回湖北。

    4月初,太平军加强兵力,由湖北蒲折重新发起进攻,4月7日夺回岳州,湘军纷纷奔溃。

    曾国藩见“陆路既已失利,水军亦无固志”,不得不狼狈窜回长沙。太平军随后乘胜南进,连克乔口、靖港等地,进逼省城,并在4月21日、22日,于靖港击败湘军水师。

    鉴于长沙防守较严,决定由石祥祯扼守靖港,林绍璋率主力近二万人,由陆路绕径宁乡,疾趋长沙西南数十里的湘潭,以便南北夹击,围攻长沙。

    22日,林绍璋大败扼守宁乡的三营湘军。歼其营官三人及勇丁五百余名,乘胜由间道挺进,于24日占领湘潭,对长沙后路构成严重威胁。

    太平军于城北赶筑木城,防敌来犯,又收民船数百只,编组水营,控制湘江江面。

    4月25日,塔齐布赶至湘潭城外,主张趁太平军营垒尚未坚固时“及时进剿”。于是,立即发动大规模的进犯,太平军出城迎击,双方在湘潭北郊连日激战。

    塔齐布令兵勇闻炮即伏,炮止即进,直冲太平军营垒。太平军初到湘潭,扎营未稳,且又孤立无援,难以抵御湘军猛烈攻势。

    27日,曾国藩又派湘军水师总统、知府褚汝航等率水师五营驰援湘潭,在湘江内与太平军水师展开激战。湘军凭借船炮优势,消灭了由民船仓卒组建的太平军水营,夺取了江面控制权。

    太平军由于连日接战失利,加以新老战士的内部互相埋怨,“自相屠戮”,这就给湘军以可乘之机。其时,林绍璋共定分兵守城,自率主力乘船向湘江上游转移,4月30日中午抵下滠司时,不料为湘军水师追及,因拒战失利,便弃船登岸,由陆路折回湘潭。

    这时,敌人已在湘潭城外设下伏兵。5月1日,当守城太平军战士缘梯而下,准备接应城外太平军入城时,湘军伏兵骤起,乘势夺梯登城,打开城门,大队湘军立即冲入,湘潭随即失陷。

    自下滠司折回的太平军,见城池已失,只得分道撤退。林绍璋率部北返靖港,途中受王鑫阻击,损失很大。另一部约数百人由醴陵东走,经江西萍乡、万载、新昌,沿途有些群众参加,约三四千人,转入湖北通城,与那里的太平军会合。

    湘潭之战,太平军伤亡约“数千人”为西征以来前所未有的惨败,林绍璋兵团基本覆没。

    4、靖港之战

    曾国藩得知湘军在湘潭初胜,即于4月28日亲率水陆湘军由长沙扑犯靖港,安图使太平军首尾不能相顾。当天中午,南风骤起,水流迅急,湘军战船顺风闯入靖港,立遣太平军岸上炮火猛烈攻击,指挥船被击伤,各船赶紧解下风帆,驶遁对岸之铜官渚躲避。

    太平军立即出动二百多只小船,对湘军水师发起攻击,毁敌船十余只。湘军水勇不支,纷纷弃船上岸。这时,坐镇白沙洲(距靖港二十里)指挥的曾国藩,急率陆师向靖港方向增援。

    但陆勇见水师失利,又见太平军大量涌出,便纷纷后退,曾国藩执剑督战,终不能遏止。

    靖港一战,湘军水陆皆败,战船损失三分之一,炮械损失四分之一。曾国藩愧恨交加,投水寻死,被其兵弁捞起,狼狈遁归长沙。

    太平军虽有靖港之胜,但无法弥补湘潭的惨重损失。为了等待援军,石祥祯、林绍璋不得不收缩兵力,于5月4日退守岳州。

    此后不久,太平军便被迫由进攻转入防御,在湘军的猖狂反扑下,节节后退,几至不能遏止。

    5、岳州争夺战

    经过湘潭、靖港两次战役,湘军的损失也很严重。

    曾国藩抓紧休整补充,湘军战斗力很快得到恢复。1854年7月上旬,曾国藩督率二万之众自长沙北犯,水陆并进,水师四营二千人,进泊岳州南六十里的鹿角,扼太平军南进之路。

    陆路以署提督塔齐布为中路,增派知州罗泽南部,由新墙直趋岳州;道员胡林翼为西路,由常德向北推进,以同知林源恩、江忠淑为东路,出平江,取道通城、崇阳,直逼武昌。

    湘军以湖南为基地,其兵源、粮饷均由湖南巡抚骆秉章和左宗棠等人负责筹办。

    7月16日,当塔齐布陆师自新墙向岳州推进时,曾天养迎战失利,退守岳州。23日,太平军水师在东洞庭洞君山、雷公湖一带遭湘军水师伏击,战船损失不少。

    太平军水陆连败,形势十分不利,遂于25日主动放弃岳州,退守岳州以北二十余里之城陵矶。

    湘军进占岳州后,太平军决定趁其立营未稳,组织反攻。7月27日,曾天养等督率战船四百只,在陆路配合下反攻岳州。湘军分五路迎战。

    太平军水陆皆败,伤亡逾千人,曾天养被迫退守临湘。7月30日,韦俊自武昌救援,与曾天养、林绍璋等率战船五六百只,再次反攻岳州。

    湘军水师迎战于城陵矶。开始各有胜负,后由于营官杨载福率舢板绕至太平军水师之后,乘风纵火,太平军战船被焚百余只,伤亡千余人,不得不退出战斗。

    8月8日,曾国藩亲率总兵陈辉龙所部广东水师四百余人,自长沙进抵岳州。8月9日,陈辉龙督军至城陵矶,与太平军相遇,双方前锋开始交战。这时,忽起南风,敌军水师顺流而下,难于自控。曾天养乘机令大队战船埋伏于旋湖港,另出小舢板诱战。敌军水师中计,陷入重围,陈辉龙坐船笨重,在激战中搁浅。太平军蜂拥而上,击毙陈辉龙。湘军水师总统褚汝航率船来援,也被太平军当场打死。

    湘军数百人毙命,战船三十多艘被击毁。

    太平军虽重创湘军水师,但是陆军却遭到严重失利。

    8月11日,曾天养率部三千人由城陵矶登岸,准备据险扎营,以牵制湘军北犯,不料塔齐布亦率军猝至,来势极猛。当时已经六十多岁的老将曾天养,勇猛冲入敌阵,直取塔齐布。塔齐布连忙躲闪,仅伤坐骑,而曾天养反为湘军所伤,落马牺牲。塔齐布乘势挥军冲击,太平军因主将阵亡,且战且走,从水路撤回,伤亡数百人。

    韦俊率将士仍在城陵矶一线与敌相持余日,接战五次,败多胜少,遂于8月25日被迫退回湖南。

    岳州争夺战的失败,一是主帅率先阵亡,将士“无所依恃”,士气挫伤,失去胜利信心;二是由于武器装备不如湘军,曾国藩承认:“湘潭、岳州两次大胜,实赖洋炮之力。”

    6、武汉的得与失

    1853年10月20日,太平军石祥祯部乘虚进攻,第二次攻占汉口、汉阳,知府俞舜卿投井,知县刘鸿庚亦死。

    这时,石祥祯如遣偏师渡江,武昌即可唾手而得,但因兵力不足,即在汉口、汉阳暂停下来。这时,太平军正拟集中兵力开辟皖北基地,杨秀清令石祥祯、韦俊收缩战线,于11月6日主动撤离汉阳、汉口,以部分兵力在黄州、蕲州设防,主动随即转驰皖北。

    1854年2月16日,太平军第三次占领汉口、汉阳,在西征战场上取得新的战略胜利,但却因此滋长了骄傲轻敌的情绪,以为清军西线防御已经瓦解,对敌情估计不足,特别是对于曾国藩正在湖南组建的湘军缺乏戒心。

    1854年2月中旬,太平军采取分兵掠地的战略,一支由韦俊等率领的万余人,围攻武昌;一支由曾天养率领约万余人,向鄂西北的荆州、襄阳推进;一支由石祥祯、林绍璋率领约二万人,自湖北挺进湖南。

    当时,围攻武昌的太平军,为截断城敌接济,分扎重点于武昌上游六十里之金口,下游七十里之白湖镇,正东六十里之豹子擦等地。但因敌情掌握不确,以为城内敌人兵多饷足,故历时四月之久,均未近城发动猛攻。后杨秀清得悉内情,严令韦俊等限期攻取。韦俊等乃从梁子湖西攻,破洪山营盘,逼近武昌。

    6月26日,以水师从汉口攻塘角,从鹦鹉洲攻鲇鱼套,陈玉成率勇士五百人缒城而上,城内敌军顷刻遗散,群众开城欢迎太平军,是为第二次攻克武昌。

    太平军撤离湖南后,曾国藩野心勃勃,决定出省作战,为湘军抢占新的地盘。湘军水陆前进,直趋武汉。

    水师于9月4日占领嘉鱼,15日进抵武昌西南六十余里之金口;陆军由塔齐布等率领,9月5日从岳州出发,因沿途受到太平军阻击,迟至10月6日才抵达武昌南六十里的纸坊(今武昌县)。

    驶抵金口,制定了进取武汉的计划:先以水师控制江面,力断武昌与汉阳之间的联系,陆师塔齐布部四千余人由纸坊进攻洪山,罗泽南部三千人由金口进犯武昌花园,荆州兵四千三百人进攻汉阳。

    当时,武昌由国宗石风魁、地官副丞相黄再兴率约二万将士驻守。三个多月来,在外围修筑了大量的防御工事。于花园一带立大营三座,为防线主体,掘深沟宽二丈,长约三里,沟的内侧立木城实以沙土,中开炮眼;沟外侧立木桩,交互连钉,桩外密布竹签,环以荆棘。

    木城之内,又有砖城内壕,置炮百余门。汉阳也同时加强城防。10月12日,清军开始发动总攻。

    当时,曾国藩督水陆两军自金口沿长江三路齐下,水师前队闯过盐关,直抵鹦鹉洲,绕至太平军水师之后,当盐关太平军回援鹦鹉洲时,湘军水师后队又至,前后夹击太平军水师,焚烧战船三百余只。

    罗泽南进攻花园,太平军不支败退。荆州清军进攻汉阳虾蟆矶,冲进土城,并破鹦鹉洲太平军营垒。同日,塔齐布进扼武昌城东的洪山。10月13日,湘军水师直下武昌塘角等地,又焚毁太平军战船三百余只,前锋进抵青山。

    罗泽南等部破武昌鲇鱼套附近太平军营垒六座。荆州清军焚毁太平军晴川阁木栅及大别山(龟山)木垒。

    至是,武汉江面已无太平军船只,城外已无太平军营垒,武汉暴露在湘军的直接威胁之下。石凤魁、黄再兴畏惧敌势,缺乏守城信心,匆忙作出放弃武汉的决定,遂于10月14日清晨仓猝撤离。

    同时,汉阳守将三十九指挥古隆贤等亦率军退出。撤退时,武昌太平军在洪山遭塔齐布截击,损失千余人,战船千余只,也未及时撤退,卒被湘军烧毁殆尽。

    武汉失守是西征军的又一次严重的战略失败,后果十分严重。

    究其原因:

    一是前线缺乏杰出的统帅,指挥很不得力。

    在武汉保卫战的关键时刻,韦俊、石祥祯等人东返天京,由“粗通文墨,不谙军务”的石凤魁指挥会战,显然力不堪任。

    他的副手黄再兴曾奏调殿左四十九指挥陈桂棠主持军事,未能实现,而武汉失陷。

    当时,武汉尚有二万兵力,本可婴城固守,以待援军,可是敌人未至,石凤魁、黄再兴即弃城先遁。

    二是缺乏强有力的水军配合。

    太平军水师由民船组建,装备低劣,屡遭损折,丧失了制江权,而且影响陆军士气。湘军水陆配合,连战皆胜,始终处于主动的战略地位。

    7、田家镇之战

    湘军夺占武汉后,清廷赏曾国藩兵部侍郎衔,办理军务。曾国藩志得意满,与新任湖广总督杨霈商定三路进军计划:水陆并进,夹江而下,首先突破太平军田家镇——半壁山江防,进而夺占九江。

    南路,由新任提督塔齐布、知府罗泽南分领湘军兵勇,沿长江南岸进攻鄂东,北路,由杨霈督绿营兵进攻蕲州、广济,中路,以水师顺江而下。

    三路会师于田家镇,总兵力约万余人。杨秀清惊悉武汉失守,于10月15日将湖北军事委托给秦日纲统理。

    此时,太平军集结数万人,却采取消极守御的战略方针,试图守御这段江防,遏制湘军下犯。

    自11月20日起,双方于半壁山进行了极其激烈的攻防战,太平军作战不利。23日,秦日纲亲督大军二万余人,与湘军再战,复大败,伤亡数千人,余部退至田家镇,半壁山随即失陷。

    湘军派百余人缒崖而下,将横江铁链砍断。傍晚,国宗韦俊、石镇仑、韦以德等自芜湖率援军赶到。24日,配合秦日纲自田家镇分路渡江,试图反攻半壁山,夺回要隘。

    鏖战竟日,结果太平军各路俱败,石镇仑、韦俊等千余人阵亡,秦日纲率余部退回北岸,反攻行动失败。

    南岸铁链系岸处自被砍断后,25日,太平军又于山下用大木簰承之。12月2日晨,湘军四路进犯田家镇,椎断铁沟,抽出承链之船,即“以洪炉大斧,且熔且椎,须臾锁断”。

    铁链既断,后续水师飞集而下,太平军水军阵势遂乱,纷纷败退。敌水师于傍晚直达武穴(今广济)、龙坪一带,从下游纵火焚烧太平军战船四千余只。

    此时,秦日纲、韦俊乃自焚营垒,撤至黄梅一带。

    至是,太平军苦心经营的田家镇、半壁山江防,卒被湘军彻底攻破,水师基本覆没,陆师丧失精锐,湖北疆土全部沦丧。

    太平军自湘潭战役战败到田家镇、半壁山防线被突破,历时七八个月,一败再败,船只损失据说竟达“万余艘”,天京上游的名城险要丧失殆尽,实为起义以来在军事上的最严重失败。

    究其原因:

    一是前敌将领没有有效地巩固已占疆土,只顾长驱直进,战线拉得过长,兵力过于分散。

    仅有三四万军队,分兵在三个方向运动,这样各路太平军力量薄弱,不仅不能有计划地大量歼灭敌人,一旦骤遇强敌,又无法及时集中优势兵力决战决胜。故自湘潭受挫后,太平军节节后退,整个战局不断变化。

    二是战略指挥消极被动,一直节节防御湘军进攻,乃被湘军各个击破。

    三是由于太平军多为“新招兄弟”,士气与战阵经验很缺乏,如半壁山的两战,兵数远较敌人为多,但结果均遭惨败。

    单字解释: 个 月 战 负 初 上 战 场 的 湘 军 何 以 战 力 爆 棚 ? 待 遇 让 八 旗 兵 眼 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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